你再亲下去,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顾尚放开了我。
我摸了摸嘴唇,果不其然出血了。这家伙像被狗上身似的,下嘴留情还狠。
我qiáng压下火气,用手背蹭蹭嘴。
“你低着头gān什么?” 顾尚突然问。
“我怕我没忍住,喷嚏打你脸上。”我一边抬头,一边认真道。
顾尚往后退了退,满脸狐疑地盯了我半天,“不对,你耍我?”
从许霄墨出现那天起,我对金主日犯夜犯的神经病早已见惯不惯。
我没回话,他也不追问,只死死盯我看。
我把刚刚弄乱的衣服扯正,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沙发边上。
以我对顾尚的了解,这人一这么看你,代表他要开始他的长篇大论了,俗称树dòng。
我不快步走到沙发,怕是会被摁在门边上,杵着听他讲个两三小时。
顾尚跟着我走近沙发,坐下。
我叹口气,问:“你又怎么了?”
“我对不起你……”他出声道。
“我知道我知道了,”我忙出声打断他,“你昨天说过了。”
顾尚一脸疑惑,“你知道?”
我应了一声,没多解释,打算当个深沉党。不就是把我一直当替身嘛,我都懂,而且不在意。
讲真跟顾尚大半年,他对我相当不错了,除了把我当保姆一样使唤,几乎从不动手动脚。
哦,动嘴就另当别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