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凡下面已经立起来了,其实只要顾恂勾勾他的手,他就会忍不住。顾恂隔着内裤亲吻下面的性/器,内裤被弄湿了,不知道是谁的体液。方知凡耐不住的抖了一下,想把手抽出来,去制止顾恂,顾恂却把手握得更紧,反倒是两只手都被顾恂遏制住了。
顾恂用牙齿把内裤剥离,像在剥莲蓬,jīng身小巧泛粉,推开褶皱,顾恂含住顶端,舌头往dòng里钻。方知凡受不住又不好意思叫出来,就咬着被子喘气,眼角飘红。顾恂吞吐技术不行,有时候牙齿会磕到他,方知凡没多久就泄了出来,顾恂全吞了。
顾恂从被窝里坐了起来,方知凡身上的被子被掀开。他低头一看,只看到大腿内侧被吸得一个个红印,半软的性/器还翘在那里。顾恂问他:“刚刚有没有弄疼你?”
方知凡如实:“有一点。”
顾恂拉过被子给他盖上:“那回去还得再练练。”
两人相拥,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,顾恂一直贴着方知凡,方知凡泄完之后变得很累,睡得很安稳,后面总有东西硌着他,但是顾恂没碰他。
第二天的时候顾恂比他早一点起chuáng,方知凡下楼的时候,看到顾恂坐在餐桌上看报纸,顾蔺芳在花园里晒衣服,很和谐的场面。
方知凡去院子里,穿得短裤短袖被冷到了,打了一个哆嗦,问顾蔺芳:“阿姨,顾恂跟你怎么说?”
“走向正常化了而已。”
方知凡走进屋子里,顾恂拿了件大衣给他穿上。电视里在播早间新闻,没有什么新鲜事。但是这不是最好不过了吗?
往后的几天顾恂带方知凡在多伦多附近的城市滑了雪,方知凡第一次滑雪摔了好几个跟头。附近的酒店早就被预订满了,只有住进了民宿,民宿是上下铺。方知凡睡上铺,顾恂睡下铺。
方知凡把脚垂下来,跟顾恂说:“我腿都被磕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