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一家航空，不是座椅连着座椅，是类似一个小包间，用隔板隔开了。方知凡就在顾恂隔壁，顾恂问了一下空乘，隔板是可以直接拆的。

起飞进去平稳期的时候，顾恂从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出去，隔板其实不是很高，顾恂一低头就能看到里面的情形，不过他还是敲了敲门。

方知凡抬头：“gān嘛？”

顾恂跟他说：“想和你一起睡。”

方知凡又转回头去写他的试卷：“不要，公共场合唉，而且我还要写试卷。”然后冲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。

顾恂第一次觉得写作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。

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，顾恂尝试敲了敲他的隔板，隔板是直接连着可以放下来的chuáng的。他听到方知凡嗔怒的声音从隔板外传来：“你把我吵醒了。”

顾恂直接把隔板翻下来，翻下来之后就看到方知凡的小chuáng，方知凡也是一脸惊恐，顾恂神色不变地拼好了chuáng，铺上chuáng单，然后躺了上去，变成了双人chuáng。

“头等舱这么设计真的不为性骚扰提供机会吗？”方知凡闷闷地说。

“我和你之间哪算性骚扰。”

顾恂说着伸手去拦住了方知凡。chuáng很小，大概只有70厘米，比以前高中宿舍的chuáng还要小。拼起来只有一米四，方知凡觉得和顾恂睡觉至少要kingsize。

顾恂跟他手臂贴着手臂，腿贴着腿，除了在旅行中的jiāo合过程中有这么亲密外再无其他。

方知凡问他：“你家chuáng有多大啊？”

“一米八吧。”顾恂想了一会，“我叫Jenny帮我弄的，欢迎来试睡。”

方知凡转了个身，跟顾恂说：“我真的要睡了。”

顾恂躺在小chuáng上，眯眯眼也睡过去了。下飞机的时候方知凡叫了自己妈妈来接她。顾恂居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，方知凡安慰他：“丑媳妇没关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