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桑不傻,自然听得出来她在试探自己,便道:“这只是你们的推测而已,总归是没有亲眼见到,话还是别说得太决断。”
柳舒舒沉吟道:“倒也是这么个理,可除了你,初寒那天并未碰见过别的人,也没遇上其他小插曲,你仍是有嫌疑的。”
绮桑没回话。
由此看来,原主不仅是有嫌疑,且嫌疑还不小。
难道孟青真的没骗她?果真是原主杀的越长风?
终究是心里没谱,她也只是想着孟青之前对她说过太多谎,杀害越长风会否是她拿来恐吓绮桑的谎言也未可知,但如果最终查出真相确实是孟青说的那样,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。
绮桑想了想,摇头道:“不对,卫离……也就是那天挟持我的那个少年,他说过,他并未和凶手打过照面,所以你这推断是不成立的。”
柳舒舒哼笑:“魔教中人的话没有可信度,他不过是为了将自己撇干净,如若他坦坦荡荡告诉我们他知道谁是真凶,你觉得我们会轻易放过他?他自然不会承认。”
绮桑还是不赞同她的话:“不管他是真不知抑或假不知,以他的轻功随时可以跳崖而逃,你们没人能抓得住他,所以他没必要跟你们撒谎,他说不知道真凶是谁,没见过那人长什么样子,只是为了故意现身吸引注意力帮他脱逃,就证明他一定不会提前潜藏在弟子房趁我和越初寒说话的时候下毒,他从始至终都是躲在越长风房里的。”
柳舒舒立即将她说过的话返还回去:“可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而已,你也不能说得这么决断。”
“我和你不一样,”绮桑沉稳道,“你的推测是建立在没有亲眼见到的想象之上,而我的推测是根据卫离的供词所设想,他多少也是个人证,你怎么能和我比。”
柳舒舒不甘示弱:“初寒难道就不是人证?”
绮桑淡定:“可她也没有亲眼见到卫离下毒。”
柳舒舒有些不耐烦:“废话一箩筐!她要是能看见他下毒越伯伯也就用不着死了。”
绮桑顿了顿:“那个香囊呢?”
“香囊?”
“我想看看。”
“你送给初寒的,你问她要去。”
绮桑又在屋里转了一阵:“我不想回水牢了,你要是不放心,可以把我锁在这里,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