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望舒轻轻抽了几下,还是没有把手从汤斯年牢牢的禁锢中挣脱。她索性停止挣扎,被抓住的那只手屈起食指,在汤斯年掌心轻轻挠了几下。
掌心很痒,那几道轻挠就好像猫爪子在自己心口挠了几下。汤斯年偏头去看姜望舒,想知道她此刻是什么神情。但只看到姜望舒目不斜视地看着荧幕,一脸平静。
汤斯年笑了一下,反手扣住了姜望舒的手,和她十指相扣。
电影放映结束之后,两人十分默契地扣着手,一直没有松开。汤斯年并不笨,反而很聪明。姜望舒连日来的纵容让她隐约明白了一件事,那就是姜望舒似乎明白了什么,也给了她一个机会在靠近。
汤斯年虽然做得很少,但切实地感觉自己在一点点接近姜望舒。直到今天,她终于牵上了姜望舒的手。
汤斯年十分庆幸自己今天戴了帽子,才能挡住自己此刻已经通红的耳垂。从电影院里出来之后,她一直垂着头,牵着姜望舒往前走,看起来十分鬼祟。
姜望舒觉得好笑:“斯年,你干嘛一直低着头啊。”刚刚在电影院的时候行为这么大胆,出来之后又是这么躲躲闪闪的神情,也不知道该说她脸皮薄还是厚了。
汤斯年伸手压住了自己的帽子,不好意思道:“因为我不敢看你……”
姜望舒疑惑:“为什么?”
汤斯年应得腼腆:“因为你今天太好看了……所以不敢看你。”
姜望舒觉得自己要被她打败了,用这么羞涩的举止说出这么直率动听的话,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