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据了大义的大臣,是不会轻易让步的。
孟脩祎又相继召见余下三相,皆不肯答应。情形严峻至极。
孟脩祎只得拿出礼法中没有不许女女成婚这一条说这是两可间的事,大臣自不买账,仍是坚决不肯应。
倒也有答应的,太常卿为迎合圣意,乃至从上古刨出了一套先例来,也不知是真是假,又纠集了一帮人与坚决不肯答应的那些大臣相抗。
孟脩祎看的急死了。
她忍了数日,朝臣仍旧不肯退让。孟脩祎生气了。
正当此时,庞中直密奏昌乐郡守顾铭之纵民行乱。
这是一件大事。纵民行乱,什么乱?当民与乱二字连到一起,往往与“反”相关。这位昌乐郡守顾铭之,恰好是顾行之族弟,若是定罪,可连坐满门。
礼也礼过了,都不肯听,按照步骤,下面也该是后兵了!
孟脩祎将密奏掩去姓名公之于众,举朝哗然,相对立后,这关乎社稷安定的更是大事。顾行之不得不避嫌,告假在家。朝上便由他之亲友顶着。
皇帝道:“光是一封密奏,不好判定真假,便由锦衣卫驰往查探虚实,若是真,调集当地大军平叛,将顾铭之押至京城待罪!”
又是锦衣卫!
众臣闻锦衣卫之名而色变!事情放到锦衣卫手中便不好控制了,谁不知庞中直好大喜功。暮笙站在众臣之首,看皇帝阴晴不定的神色,便知她的想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