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辉哪里听得进去,华年又远非会表达情感之人,来来去去不过这样几句,流辉听得脸上冷笑不止,大骂道:“呸,你这坏女人……你以为我会信吗?这世上除了你,哪里还有人会害我,除了你,还有谁会骗我,算计我!我恨不得……恨不得杀了你!就像你杀了我夫君一样!”
华年狠狠道:“我没有杀他!何况……我才是与你洞房之人……你莫非忘了。早知道……我便睡了你,哪轮得到你现在颠倒黑白!”
流辉说:“我偏要说,我偏要骂!你就算杀了我……我也是决计不信!你与我素不相识……对我好!好笑!!”
华年良久说:“你莫非忘了我,我是谁?我是替你画眉的人,我是吹萧与你琴声相和的人,我是说要为你日日烹炊的人,我是夜夜拥你入睡的人,你怎麽说不认识我?”
流辉说:“……你是……华年?”
流辉沉默著,突然更加疯狂的笑了起来,说:“好啊好啊,你这妖孽,原来是算计已久了,可怜夫君……夫君他……”
华年忍无可忍,封了她哑穴,拦腰抱起她纵身腾云而去,不过眨眼之间便回了宅院,入了厢房,锁了房门,撕下c黄前罗幕,捆了流辉手脚。狠狠怒视了她几眼,然後坚决的吻了上去。
华年吻得很笨拙,甚至在唇瓣贴上去的时候,牙齿撞到了流辉的唇,流辉甚至以为这是一种新的体罚,直到华年勇气退却後,小心的,几乎是胆怯的,将流辉的唇含住了,然後一下一下的舔识,最後变成单纯的贴著。流辉这才反应过来,她被一个女人吻了,很美的女人。华年放大了的脸孔,越加散发出让人晕眩和窒息的美丽。
可这时流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她被一个女人,被一个女人!!
这时华年已经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,脸上甚至还有两多豔丽的云霞,华年说:“流辉,我喜欢你,真的喜欢你。只有我……世上只有我,才是真真正正的对你好。”
流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震惊的话敲过耳膜的一瞬间,甚至分不清是厌恶、恶心还是别的什麽,因为哑穴被封她无法谩駡,她只知道她反应过後疯狂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