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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海觉得,正是因为这一点,圣上才对隔壁老王喜欢不起来。王子腾就算因此入阁也未必是好事,而且一旦吃了次甜头,林海担心以王子腾他们家的家学渊源,只怕会变本加厉。

算计皇帝上了瘾,不管是暴毙还是家破人亡都不冤枉他。

岳父既然问到了,林海也就实话实说:王子腾很沉得住气,也与故交走动,但不甚频繁。

之后他便把今日所求之事和盘托出。

不出林海的预料,他岳父果然允了:就算不曾升任刑部尚书,刑部一个六品主事他总是能做得上主,更何况这缺不白给。

这边翁婿相谈甚欢,王禅那边亲母女两个说话就更贴心几分。

王禅她娘见女儿过得好,也没什么可嘱咐的,只是告诉她,“过些日子,贤妃娘娘要叫咱们两个进宫说话,贵妃说要见见你。”

王禅大喇喇地应了一声:贵妃和贤妃这是联手了吗?转念一想,似乎也未必,估计是看在老爷的份儿上见一见我?贵妃肯定不想断了她姑父这门亲戚,尤其是知道荣府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的前提之下。

在岳父家一直待到戌初,林海一家三口才打道回府。

第二天,林海从衙门出来正要回家——贾琏小两口说了要在今日上门拜访,沉寂了数日的小金忽然出动开了腔,“我要告诉您一个坏消息,您想现在听还是过一阵子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