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啊小倾,为什么每次都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?”那天晚上做了一半阮至洁忍不住说,“你看你这张小脸,眉头皱成这样。知道的是你在爱爱,不知道的以为是要扒你皮呢。我看到你这表情就想到被我留下来罚抄数学题的小鬼们,你让我有什么兴致继续下去呀。”
“哪有啊。”莫小倾翻了个身用背对着阮至洁,“那就不要做啦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虽然你通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,偶尔一点点小声音还是很可爱的。为了这点小可爱我也要委曲求全一下。”
阮至洁能把所有歪理都用她正直的声音讲成大道理,这种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。莫小倾本身就是不太能说,碰上一个太能说的也就只有偶尔跟她吹胡子瞪眼的份了。
但阮至洁说她时不时地撒娇真是太可爱了,莫小倾错愕——我哪有撒娇!
就是你瞪我的时候啊。阮至洁回答,每当这时候都好像在跟我说,阮老师,快点过来把我吃掉。
“什么啦……”
“对了,忘了跟你说,我特别喜欢听你叫我阮老师,你明白其中的美妙吗?好像有一种禁忌的美丽?”
“还禁忌的美丽……阮至洁阮至洁,以后我都叫你阮至洁好了吧!”
“小倾,你这样又是在撒娇了哦。”
“……”莫小倾算是知道了,可能是阮至洁的个性和一般的女性相比太硬朗,所以能把傲娇归类到撒娇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