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她没有工具,只能徒手提回来。她每次只能提四只,来来回回的跑得腿都快断了。
要风gān幼鸟,需要掏内脏,不然肉还没被风gān,就先鸟肚子里开始腐烂了。
她用昨天猎到的那头野shou的骨头当刀子,戳开鸟肚子,把里面的内脏全部掏出来扔掉,又把鸟身上的毛连皮一起撕下来扔掉。
她把鸟内脏掏完,天都黑了。
她没去打猎,没食物,只能提一只鸟回到鸟窝中。
那幼鸟缩在鸟窝中,见到她回来,拼命地往角落里缩,抖得像筛子似的。
莫卿卿见到幼鸟这模样,下意识地后退几步,瞥了眼她摊在树gān上挂得满树都是的幼鸟gān,恍然大悟。要是谁在她面前把好几百个人开膛破肚挂起来晾着,她也会觉得那人好可怕好恐怖。她看看手上提着的饭量,又看看吓得不行的鸟,发现这两只居然是同品种,区别只在于一只还活着,一只已经被撕下了鸟皮掏空了内脏。她当着幼鸟的面吃它的同类,这太不人道。莫卿卿又出去换了两只体型比较小的幼鸟来。
她扔给了幼鸟一只小鸟崽,自己抱住另一只啃。
那幼鸟饿了一整天,食物的诱惑盖过了恐惧,它观察了莫卿卿一会儿,便把那只被掏了肉脏的鸟崽叼进鸟窝里,用爪子按住鸟用嘴撕扯肉,大口地吞吃。
没多大会儿,那小鸟崽就被幼鸟吃得只剩下骨架。它把骨架给刨出了鸟窝。
莫卿卿斜瞄了眼小鸟崽,拣起鸟骨架,扔下了树,顺便把自己啃剩下的骨头也扔下了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