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男人。”傅柏秋冷笑讥讽,“都是女人,真要说玩,互相而已。”
“看来你挺大度的。”
“只是可怜你疯起来自己都骂。”
“你——”叶子潇气得说不出话,瞪了她一眼,踩着高跟鞋恨恨离开。
傅柏秋形同木偶般站在原地,凝视她远去的背影,一股寒意从脚底升上头顶,仿佛置身殡仪馆地下冷藏区,那种穿透骨髓的冷,渗进心底。
站了一会儿,她看到医生往病房方向去,缓步跟上。
医生给时槿之做了些检查,确认身体没有问题,建议她们现在就出院,当然明天也可以,费用自理。
傅柏秋不放心,想等明天,但时槿之坚持要出院,她一刻也不愿多呆,无奈之下,两人回到了酒店。
“饿不饿?我让酒店送餐上来。”
她把人扶到床上坐着,拿了两个枕头靠背。
时槿之摇头,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,“叶子潇来干嘛的?”
“……”
这话不知道怎么接。傅柏秋低头想了想:“想看你,被我赶走了。”
“时间那么长,你们肯定说话了,她都跟你说了什么?”
手越抓越紧,傅柏秋被抓痛了,微微皱眉,避开她目光,“以前的事,都说了。”
时槿之手蓦地一松,整个人像只泄气的皮球瘫软下去,本就暗淡无光的眸子愈发灰蒙蒙,她将手缓缓缩进被子里,把自己包裹起来,盯着空气出神,表情呆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