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玥刹那间感到有些酥麻,太傅的嘴唇温温软软的,好像要透过那个小小的伤口将她的理智都给吸走。
很快她又觉得这样实在不好,太傅这样矜贵的一个人,瑰宝似的,怎么能亲自用嘴替自己吸毒血……
脑子里模模糊糊闪过这个念头,等言婍将嘴里吸出来的毒血吐出来的时候,凌玥便红着脸婉拒道:“太傅,不用了,我已经不痛了。”
言婍面无表情瞅了她一眼,不由分说地继续含住她那块伤口。
言安只听到小皇帝在背后奶声奶气地哼哼唧唧,推说着不要,若不是他本人一身正气思想纯洁,不知道该联想到什么旖旎的场面上去。
“好了,陛下现在就回宫吧,让言安送你。”言婍终于是开了口。
凌玥下意识盯着她的嘴唇,经过刚才的吸吮,言婍的嘴唇比平时更加嫣红水润,她光是看着那两片唇瓣一张一合,像是自动消除了背景音,连言婍说了什么都未加留意。
直到言安过来请。
凌玥悻悻地站起来,跟言安一同离开花圃。
她有些着恼和疑惑自己刚才的反应,太傅也没对她做什么出格举动,她却连走了这么远,还是在反复地想,想太傅又热又软的嘴唇碰上肌肤的感受,想太傅沉默或说话时的脸。
最后她索性转移注意力,惋惜道:“没能见到太傅说的那间木屋,都怪那只大马蜂。”
言安说:“陛下一直想着念着它的话,一定还有机会可以见到的。”他能说那河边的小屋和小花园,本来就是他家太傅为小皇帝亲自打造的么,比起小皇帝,他的太傅主子更应该惋惜才对吧?
言婍从花圃离开,继续去往阎蔚然的马车被丢弃的林子里调查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