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银发雌虫摇头,微凉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又落在了他的胸前,很轻很轻、甚至是一触即离,但顾庭眼尖地发现坎贝尔竟然细微地缩了一下身子,但又很快恢复,似乎是想要掩盖自己的不对劲儿。
“坎贝尔——”顾庭拉长了语调,“你到底怎么啦?有什么小秘密瞒着我吗?”说着他便打算伸手撩开那一部分落在坎贝尔胸前的长发。
“我……”
银发雌虫肩膀一颤,看那动作就想往后躲,只是下一秒反应过来的他又中途刹车,半张着唇,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影片中的声音忽大,原来是笨手笨脚的雄虫小少爷好心想帮雌虫农场主去倒杯水,却被脚下的翻起边的地毯绊了一跤,下一刻玻璃杯腾空而起,里面有些热的水便尽数洒在了农场主饱满厚实、几乎要把衣服撑破的胸膛上。
于此同时,顾庭收回视线再一次伸手拎起那把银白色的发丝,目光从衣服下的轮廓上扫过,有些迟疑道:“胸口疼?”
“唔。”坎贝尔算是应了一声。
“身体不舒服吗?没有用治疗仪吗?”随着一连串问题的出来,年轻雄虫的手也碰了上去。
银发黑皮的雌虫立马肩膀一僵,“这种事情,不好用治疗仪。”
碍于面子不想用治疗仪?
疑惑在顾庭的脑海里闪过,他隐约抓住了什么,但又不太确定,“呃,是因为我晚上留下的……牙印吗?”
坎贝尔沉默片刻,他的视线飘着落在了电影屏幕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