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落下来的时候就分开了。”恩格烈皱眉,他本以为坎贝尔可能会先回大部队,但此刻看来并非如此。
顾庭看向脚边的卵群,他蹲下小声问道:“你们知道坎贝尔在哪儿吗?是一个银色长发的雌虫。”
最先响起来的是那个格外暴躁的声音——
[是那个全身都染着你味道的家伙吗?]
虽然这些话只有顾庭一只虫能听到,但还是足够他耳朵红了。正如那声音说的,坎贝尔全身上下几乎都要被那雨后的森林腌入味儿了,缠绵且浓烈,那些气息甚至深入到了某些密地,明明确确地彰显着某种年轻雄虫的占有欲。
[味道很浓,就像是第第二你!]
[他很黑!]
[我知道他在哪儿!]
[他睡着了……]
顾庭皱眉,急急追问道:“睡着?怎么回事?”
那些声音你争我抢地回应道:
[不知道啊,但是他睡得很熟。]
[他在哭。]
[他眼睛里都是水。]
[蠢货!那是哭!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