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那雄虫看着身板不错,估计能满足……诶呦!”

雌虫那些下流的臆想还没有被他说出来,就已经被飞来的一脚踢得砸在了墙壁上。

“妈的谁踢的老子?”那雌虫一抬头就冲着周围怒吼,下一刻他的胸脯被一只脚死死地踩了下去,因为过重的力道挤压在胸腔上,以至于他只能涨红着脸发出无能的“嗬嗬”声。

“我踢的你。”

是阿莫尔。

因为刚才那番动作,原本裹住了红色头发的兜帽已经落在了肩头之上。

戴着面具的红发雌虫此刻浑身气压低的厉害,他就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,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暴虐。

他的脚尖逐渐抵上了雌虫的喉咙,这样压倒性的力道使之都没有虫化的可能,“你刚才说什么?我好像没听清,能不能再说一遍。”

当阿莫尔动脚的那一刻,坎贝尔他们都发现了,就连那些下流的话语也顺着风飘到了几只雌虫的耳朵里,于是他们没有阻止阿莫尔——不想暴露身份是一回事,眼睁睁看着小宝石被虫意。淫又是另一回事,后者他们坚决不能容忍。

躺在地上的雌虫隐隐察觉到不对,他结结巴巴道:“我、我说那、那个雄虫的身板很、很……噗!”

话没说完,一口血就喷了出来,而阿莫尔脚下本该骨骼坚硬的胸腔已经凹陷下去了一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