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

坎贝尔起身,“那我出去会儿。”

“好。”

从病房里出去后,坎贝尔走到了放着治疗仪的隔壁,在巧克力色的手指即将碰到纯白的治疗仪时,雌虫的动作忽然顿住了。

深色的指尖相互摩擦,又缓缓收拢到掌心里。

坎贝尔低头撩开了那一侧的外套,牙印清晰地烙印在巧克力色的胸膛上,边缘渗着血丝,因为过于整齐的排列,这伤痕反而像是一块象征着荣誉的勋章。

雌虫指尖发颤,他最后没有选择去拿治疗仪,而是从空间钮里掏出一件宽松的衣服换上,彻底将那牙印盖在了布料之下。

这一刻的所作所为来源于他的某些冲动,明明知道是不对的,但坎贝尔却懒得阻止,他放任了自己那摸不到头绪的私欲,并且任由其膨胀发展,将全部私藏的小秘密掩盖了衣衫之下。

于是等顾庭在病房里看到回来后的坎贝尔,就见雌虫已经换好了衣服,“伤口处理好了吗?”

“嗯,”坎贝尔点头,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,“很轻的伤,问题不大。”

但顾庭还是心里愧疚,“抱歉,我没想到……”

“不是你的错,这是我们都没想到的事情。”叶莱从门口进来,他看了看雄虫苍白的面容,之前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血色经过一晚上的阵痛彻底消失,那张精致的脸盘上唯有唇瓣被主人咬得殷红肿胀,多了几分令虫怜爱的病气。

阿莫尔也靠了过来,他想碰碰顾庭,却又怕自己会将刚刚醒来的雄虫弄疼,便手足无措地悬空着手臂,红色的头发都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来,“小宝石,你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