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戚戚。
凤尾鸡冠好不容易晒了太阳,把晨起被抽走的生机补回来,看着新主子气哄哄的出门,又蔫哒哒的回来。
它条件反射的,‘嘘——’
院子里静悄悄的。
知春也不知晓婉绣缘何低落,她想兴许是请安时出了什么事,故而也不敢贸然上前去触霉头。
婉绣悲风秋画扇,把自己关了几天。
康熙来的时候,只见她对着案桌书画,地面散乱。走近看,又是字又是画的,他随手捡起一张,“这是什么?”
笔墨猛的一划,画上三分娇俏的人毁于一旦。
婉绣急忙起身,“皇上怎么来了?”
院子里的奴才竟然声响都没有!
“朕听说你近日修身养性,院门都不出了。”康熙挑眉,他拿着的是一张大字。
看着工整,仅此而已。
婉绣听他嘴里戏谑,抬眼一看自然知道自己的字不入眼。她有些羞恼,上前一把将纸抢来,“奴才练字罢了。”
康熙撇着案桌上毁掉的画,笑意涌上,“还有画。”
“涂鸦而已。”
婉绣急忙跟着他视线挪步,她后悔自己没有穿花盆底,脚尖努力的垫高,企图能遮掩一二。
两人之间的身高差,哪里是垫脚尖就能掩过的?
康熙为婉绣的动作好笑,他随意的一手搂着站不稳的人,下颌搭在那一头青丝,“那不是么?”
抵着结实胸口的婉绣白眼,指尖拽着他的袖口,瓮声瓮气道,“皇上不许笑!”
“朕不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