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因陷入了雌虫、雄虫,男人、哥儿的两性关系思考中。
章言乐得小虫子不烦他,闭上眼睛养神。
章言和蓝因不知道,在他们走后,好几天早上没有出现在他们家门口的桂花婶子又绕路来了,拿着他们俩昨天牵手的事嘲笑章言娘。
桂花婶子和章言娘从少女时代就开始不对付是因为章言爹。
章言爹年轻时有有本事的父兄,章言祖父早就说过把城里的东西交给老大,老家的东西传给老二,有地有钱,还肯脚踏实地下地做工,章言爹当时在一众农家未婚姑娘和哥儿眼中是块儿香饽饽。
桂花婶子年轻时是后山村的一枝花,人长得标志又能干,经常有人和她开玩笑,说她这样出众只有章言爹才配得上,桂花婶子当了真,一直在家中等章家人来提亲。
结果,章言爹宁愿娶外村的章言娘,也没看上她,让桂花婶子气愤不已。桂花婶子后来匆匆嫁了个老实肯干的人,和章言父亲是同族。
成亲后,桂花婶子的日子相比章言娘,过的不算如意。
有厉害的婆婆压在头上,虽然后来生了儿子,但丈夫向着婆婆,她也没能把婆婆给压下去。
好不容易熬死了婆婆,给大儿子说亲时,她想给大儿子说娘家的侄哥儿,大儿子却看上了外来的逃荒女。她强硬地让大儿子娶侄哥儿,大儿子和她离了心,经常和大儿媳妇吵吵闹闹不归家,还和外边的人学会了鬼混。
而章言奶奶早死,章言娘没受几年磋磨。丈夫又向着她,很少见他们夫妻吵架。虽然只有一个儿子,但他们家本来就男娃不丰,章家大嫂也是连生三个女儿才有了一个儿子,自然没人责怪章言娘。
章言还会读书,今年要参加科举,一个娃顶人家的十来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