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后更是高兴得嘴巴都要咧天上去了,笑眯眯道:“那我帮您一起装!”
说着,两人转移阵地,去到东西两个耳房,以及一楼厨房的几个大冰柜里收拾各种杂粮杂豆、各种冬菜和干菜,以及鸡鸭鹅羊肉等等。
大伯甚至瞪眼看着张教授还拿了一瓶颜色金黄金黄的蜂蜜去。
那蜂蜜隔着厚厚的玻璃罐都能看出,绝对是上等的野蜂蜜啊!
大伯眼都要瞪直了,他看着柜子里空了一大块出来,心里简直都在滴血。不用想,这肯定是侄儿农场里的野蜂蜜,这要是搁在他那边城市,要是卖给那些大老板,不得卖到一两千一罐啊?
看着看着,大伯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儿——自己侄儿这农场里的好东西还真不少,得赶在他二伯家之前赶紧往自家搂点,不然过个年都分吃完了,玩球。
想到这里,大伯连刚才他在尴尬什么都给忘记了,快步往林斐那边去。
林斐听大伯说现在就想把年后走时的特产整理打包,他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。
“主要是想着今年年初我们走那天,兵荒马乱的,这不,你大娘手机充电器还给忘老宅里了。”大伯道。
林斐龇着牙咧着嘴,心里暗道大伯才是真正的资本家,他这连活儿都还没干呢,刚来就要吃接风洗尘宴,吃完了嘴巴一抹就要东西,纯纯的白嫖党啊。
过分!
面对这种不正之风,林斐自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。
拒绝的话也很正经:“有些东西不能包,一裹着就容易坏。等过了年,您们离开时我叫我爸来也帮您打包,您放心,今年肯定不会忘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