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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吧,他们俩谁都不说,而且好像还都对对方特别有意见的样子。

林斐想从中调解,结果俩老头倔得很,就跟学前班闹脾气的小孩儿似的,压根儿就不听林斐的调解。

没辙,林斐就随他俩倔了,反正不对着林斐闹脾气怎么着都行。

最关键一点是,林斐发现他俩闹脾气好像他自个儿从中得利了——最近林斐还真没听丁一海说过一次要他赶紧折腾药田的事儿。

天知道之前丁一海要个什么东西,从来都是天天黏在他身后要。

这会儿应该是被张教授转移注意力了,一直都没跟林斐提什么药田的事儿。

林斐乐得自在,就当什么狗屁药田的约定不存在!

自打过了十一,天气是越发的凉了,天儿不冷不热的,林斐家房前屋后种的月季是开得越发灿烂。

漂亮得很,不管是一组还是二组的,几乎每个人来了农场,都要问林斐什么时候卖月季。

卖个屁的月季,这花就是个药篓子,几乎每周都要喷药,要是不喷它就敢败给人看。

也就是林斐教会了丁老道士,他能帮着照料月季花,不然林斐都要后悔怎么种了个这药篓子。

还卖花呢,林斐都发愁他们家家户户基本都是封闭式阳台,买回去要怎么打药。

“我跟你们讲,农药都是有毒的,要是喷药时一个没小心,很可能虫还没杀死,喷药的人晕晕乎乎缓不过来劲儿。”林斐是特别真诚的建议这群人。

潘荭默了会儿,瞧大家散了养月季的心,她才小声道:“没关系,我家露台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