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林斐再问其他施工队,要价都是30万起步,有的甚至能飙到32万去。
相对来说,18万真算是打骨折了,林斐都担心能不能收得回成本。
这事儿最后还是党书记出面,他亲自去找工头喝了一夜的酒,半夜党书记醉醺醺来敲林斐家的门,还是王姨开小粉把他送来的呢。
瞧见王姨的新车,林斐还顾不得恭喜,党书记就吐他们俩一身。
吐完了,书记终于舒坦了,歪在王姨怀里眯着眼,很是满足的道:“套出来话了,是他们之前在盛海干老老板给他打电话,让他来农场盖房子时多观察你农场是怎么建的……据说他老老板家有个女儿得了精神病,本来要来你农场疗养顺便送你个房子但你小子不好惹不答应……呕!”
林斐又被书记吐一身,但他还得赶紧伺候书记好好儿吐,别卡嗓子眼。
一番折腾下,林斐跟王姨两人身心俱疲,但书记是呼呼大睡,王姨再喊也喊不应了。
林斐制止王姨:“别喊了,大概我也知道是个怎么回事,后面也不用问了。你们在我这儿住一晚上,明儿个起来咱们再说都行。”
王姨苦笑:“不喊他不行啊,这老小子醉酒醒了第二天啥事不记得,得趁他还没睡熟赶紧问问那家老板有没有藏坏心。”
林斐再次制止:“人家盛海的老板,就算藏什么坏心思对咱们杨关市也鞭长莫及,况且我也有堤防呢,农场四处都是监控,不怕他们使阴招。”
王姨仍是不放心,可惜再叫党书记也叫不醒了。
看他这呼呼大睡劲儿,王姨也只能妥协,在林斐家暂住一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