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芋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,可能是被吓得,她想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快把我放开!”她声音有点颤抖。
回答她的只有再次逼近的触感。
唇笨拙地触碰着她的,吻技笨拙又认真,紧接着,她感觉有一只扣住了她的下颚,另一只手在她脖颈间的丝带上游走。
指腹像蛇一样在她的颈后挑弄着,温芋耗尽能量的身体本就不堪撩拨,此刻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来。
完了。
温芋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,她以后不会被谢渡制成标本吧?
唇间被轻咬了一下。
谢渡侧着头,淡淡的呼吸吐露在她唇间,“你分神了。是我没有取悦你吗?”
取……取悦?
温芋还没来得及细想,抚着丝带的手不知何时覆上了她的眼睛,一根细带盖住她的双眼,在她脑后缓缓收紧。
在她分神之际,对方的舌尖灵巧的蹿进来,指腹也适时挑逗着她身体的敏感点。唇上濡湿,口腔里充斥着药的苦涩,然而久了又变成甜。
温芋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的控制,只能逼迫自己清醒一点,而这段吻却好像没有止息,她胸前里的氧气被人一点点掠夺走。
就在她感觉自己要被亲晕过去的下一秒,房间里的台灯被谢渡旋开 了。
然而她眼睛被丝带缚住,隔着蕾丝繁复的花纹,室内的一切变成了抽象画。
濡热的吻在她的脖颈上流连,然后一路向下——
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脑子更诚实,身上的甜香味都要充斥了整个房间。
而在她挣动间,那本就束得不紧的丝带滑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