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悦秀只觉得柳含文真不好对付,可院长以及围在门外偷听的学子们却觉得柳含文说得有道理。
“你这是强词夺理!”程悦秀说完便看向院长,“院长!我有证人,一是我那好友的姐姐,也就是那汉子的夫人,二是汉子学院的郑学子,他便是我那好友。”
“哟,”柳含文皮笑肉不笑,“程童生还与汉子学院的人是好友呢?不知道好到了什么程度,程童生可否说说?”
程悦秀竭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,生怕自己没忍住与柳含文厮打起来,败了形象不说,还拖延了计划。
“既然有证人,就请他们过来吧,”院长掀起眼皮道。
“院长,他们就在学院门口!”程悦秀连忙道。
郑有为很快便与一妇人上来了,那妇人也确实是郑有为的亲姐姐,至于他姐夫本就是个烂账,妇人早就不耐烦想和离。
正好郑有为提起用一秀才哥儿了断她与那汉子的事儿,于是便有了这一出。
只要把柳含文塞给那汉子,那汉子便会写下和离书放郑大姐离开。
不得不说,郑有为这招挺狠的。
柳含文看着他们滴水不漏地向院长证明自己确实与那烂账有一腿,而且还有书信为证,那信上的字与柳含文的字是一模一样的。
院长看向他,“柳含文,你可有话要说?”
“当然有,”柳含文点头,指着程悦秀道,“我也要告这程悦秀自己做出事还把脏水泼在我身上!”
“此话怎讲。”院长抬手示意想要解释的郑有为和程悦秀闭嘴。
“与那汉子传书信有奸情的可不是我,乃是程童生,”柳含文冷哼着,“程童生也别急,我也是有证人的。”
话音刚落,穆寒才便进来了,身后跟着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