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成轻笑了一声,眼底似有轻蔑也有兴奋,两种情形纠结在一起就变成了一滩浓稠的黑暗。
正好他对这朵高岭之花还有点兴趣,等尝过了她的滋味后再丢掉好了。
于是苏子成风趣地回了句:美女相邀,无比荣幸。
放下手机,苏子成后仰着放松身体,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。
说起来,他最近的睡眠质量实在不怎么好,最近几晚老是会做噩梦,每到半夜就会从梦中吓醒。
虽然那些噩梦转眼间就会忘了,但每天晚上那种心悸而醒的滋味真是让他心情烦躁,都快有起床气了,要不是工作上还顺风顺水,他可能早就想干点什么来消消火了。
这种情况以前都没发生过,苏子成感觉有些异样,虽然说不上来是为什么,但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。
苏子成总觉得他就是一个星期从老城区那边回来后,才开始做噩梦的。
苏子成还记得他那天和宋文昌一起去了老城区,然后稀里糊涂地掉进了老城区外的小水沟里,不过那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,苏子成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问宋文昌,宋文昌却不觉得有什么异样。
但是苏子成就是觉得很不对劲,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给忘记了一样。
之后他又去了几次老城区,站在小区门口努力地回想着他之前是要来这里干什么来着。
但记忆就跟隔了层磨砂玻璃似的,白白茫茫的,怎么也想不起来,有次硬要往深处想的时候,大阳穴处就是一阵针刺般的痛苦,令他难受地只有赶紧逃离那里才会好点。
苏子成一直都挺相信直觉的,他认为自己一定在老城区里经历了什么,还忘记了件很重要的事,要不然他怎么一从老城区回家就开始做噩梦了?
思及此,苏子成警惕地睁开了眼睛,手臂上起了一点鸡皮疙瘩,他狐疑着自言自语道:“我该不会是在那里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?”
苏子成拧着眉毛,随着心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,他决定还是要去联系那位认识的大师算上一卦。
可就是不知道卫大师最近在不在国内啊……苏子成小心翼翼地拨通了一个电话,十秒钟后在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中,他讪讪地挂了电话,只能再想别的方式联系上卫大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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