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严肃道:“人家有自信能告你,是因为人家有证据证明她没有诽谤,你有吗?你有这样的证据吗?余觅双同学,我话不想说得太难听,因为你还是学校的学生,我作为老师应该维护你,可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,像是什么样?”
“你堂堂一个高材生,平日里是趴在别人家床底吗?怎么对别人家的家事这么关心,猜测这么多?想象力这么丰富之前学校里组织文艺汇演也没见你编个小品话剧,怎么就不知道把能力用在该用的地方?”他痛心疾首,“你现在再看看你发的帖子,你自己都不觉得丢人吗?”
余觅双低头看向被自己紧紧捏着的那几张纸。
“……高教授这样的科研人员为人专一认真,可却摊上了这么个妻子,用他的钱买豪车好包。”
“听说两个人一吵架高教授的妻子就会把他们的儿子带走,不会有人以为这不是威胁吧?”
“谁能想到高教授钱被掏空为人老实最后还被妻子倒打一耙呢?她说走就走搞得最近高教授状态都很不好!”
“可想而知她估计是当吸血虫上瘾了,恐怕真要闹离婚的时候一定会大肆提出要分财产,恨不得来个终身压榨把高教授当做永远的长工。”
她的眼泪已然停止,干在脸上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脸部皮肤被拉扯,余觅双鬼使神差地开始为自己辩解,说的还是之前和舍友说过的那一套。
“觅双,你别这么说。”高知卓觉得余觅双说的这些很合他的心意,他自然是愿意身边的人都这么想的,可也要看看场合吧?要知道面前这几位老师那叫一个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呆若木鸡。
余觅双的振振有词在几位老师的耳朵里那就是扭曲事实。
几人对视着看向彼此,眼睛里均是默契的“没救了”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