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便是这时候到的,他被住在宁家隔壁的王大婶拉来,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,就听见宁家的这帮亲戚已经开吵了。
“好你个宁芍药,你真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,老天爷怎么不下道雷把你劈死,这东西可是我们宁家的,你胳膊肘往外拐,拐得也未免太多了!”
“我怎么了?这东西说起来还是我嫂嫂留下来的呢!我嫂嫂可不是姓宁的!”
“你别以为知中他们都不在我们就奈何不了你了,要欺负初夏,先从我们身上踩过去!”
村长当时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不解。
如果他没记错,这些人不是一个赛一个狼心狗肺,人走茶凉,几乎要把宁家搬空吗?
说到这,村长往四周看了一圈便也愣住,这东西怎么又满了起来?
再一听,他总算明了了,原来事情的起因就是他作证的那幅画,其他宁家人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,便立刻围了过来。
再看看旁边站在房门口,一动不动的宁初夏,他便又只能叹息,这种事情,他谈何插手呢?
他虽然也是姓宁的,但和宁知中这一支是出了五服的,严格来说,宁知中的祖辈虽说还记在族谱上,但他们这一支,几乎都不在村里发展,村长的话对于他们也派不太上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