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么自我说服着,就说服了自己一辈子,许是这样的自我说服,让她一生都过得还算知足,幸福,只是每每在想起自己遇到的种种被放弃的境遇时,才会怅惘失落,委屈痛苦。
吃过了饭,宁父放下筷子,他犹豫了很久才开口:“你们好好考,考好一点。”他的目光放在宁初夏身上很久,然后又移开。
夫妻俩站在门口,目送着三个孩子离开,心中都很复杂。
“你说……”
宁父摇头:“别说。”
宁母当没听到般地继续:“到时候可怎么办呢?”虽然是问句,她这话其实没有让宁父回答的意思,应该更像是在询问自己。
宁父没搭腔,他背着手,好一会才说:“进屋吧,等等就上工了。”
到时候要怎么办,他其实也不知道。
……
宁初夏走得很快,她能看出,宁初春和宁初秋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这段时间,她对待兄妹两人一切如常,只是两人自那之后,倒是一直有话想说的样子,各自憋着心事,却总是说不出来。
宁初夏没打算循循善诱听他们的心声,她已经安排好了自己之后的路,只要按部就班地往前,就绝对不会有问题。
人才到学校门口,宁初夏就瞧见了正站在那的何老师。
何老师冲着她招了招手,宁初夏便加速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