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俊生拉了下母亲:“妈,这不是他们的工作,我晚点找清洁人员来。”头痛,他从未操心过这些。
这位副店长像是经常干活,手脚非常麻利,在两个房间里才没一会,就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。
寇俊生有些惊讶,宁初夏的东西居然统共才装了三个24寸行李箱和一个行李袋,比他想象的少太多太多。
她这么久以来,只有这么多东西吗?回忆起过去,寇俊生竟然想不起来宁初夏是否有经常添置衣物,毕竟这些他从不操心。
“你这是在干嘛?”寇俊生皱眉。
副店长正在使唤人把沙发后的婚纱照取下来,而她旁边的工人还拿着本来在主卧里挂着的婚纱照和相册。
“初夏姐说,她不希望她的照片留在这里。”副店长很客气,“您放心,我们不会拿走您的东西。”
她确实说到做到,不知从哪摸出了把剪刀,手法专业,生生地把刚从相框里拿出来的相片剪开,她动作迅速却也不失精细,就连照片里寇俊生搭在宁初夏身上的手,都完整地剪了出来,一根手指没落。
“寇先生,这就可以还给您了,初夏姐说带走她的那一半就行。”副店长服务贴心,还让人把剩下的半张照片装回了相框,打算重新挂回了墙上。
寇俊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,面色铁青。
宁初夏就这么嫌弃他?嫌弃到连照片都不愿意假装一下全部带走,还要剪开?
至于吗?
寇俊生看那店长还在挑着相册里的照片精修,他看不下去了:“你都拿走,全部丢了吧。”
虽然对方是在完成工作,可这根本就是羞辱,那还不如全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