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景笑道:“哥,你别来添乱啊。”
盛峰不依不挠,说:“我在外面狩猎累死累活,你倒好,直接把重担全扔给我了。”
盛景无奈,自觉理亏,只得喝下了那杯酒。盛峰这才满意,拍了拍盛景的肩膀,说:“你放心吧。”
路任看向盛景,问:“你放弃了武道?”
盛景点头,说:“这不是你要求的吗?而且你身体不好,我更应该时时刻刻陪着你,照顾你。”
路任皱眉,问:“我身体不好,更应该习武,与其这么一辈子,不如搏一把。”
盛景笑了笑,说:“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呢?我们有家庇佑,何必去走武道这一条艰辛的路,一辈子在一起,就这么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过下去,不好吗?”
路任看着他,吐出几个字来:“不好,你不是盛景,盛景从来不会甘于家族的庇护。”
眼前的一切,再度如水波一样荡漾开来,路任才清醒片刻的意识,又沉睡下去。
路任睁开眼睛,看见一张俊美的脸。
他还是觉得睡意浓重,意识模糊,于是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过了片刻,身边的人起来,动静很轻。
模糊中,路任觉得有轻柔的触感在自己额头上落下。
又过了不知道多久,他感觉自己的鼻子被捏住了,随后在一种微微窒息的感觉中被迫醒来过了。
“时衍!你好烦人!”
路任翻身而起,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。
站在床前的人似乎已经很了解他的脾气,在路任猛地起身的时候就向后退了一步,免得被撞上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