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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息微促,想要解释,却被她打断:“不许说话,也不要转头,这是惩罚,谁让你不说。”

她的指尖又往别处划去,轻轻缓缓如同蝶翼,林宴咬牙,被她撩得难受,就如同那剑伤烧伤将好未好皮肉新生之际的痒,抓不得止不住……

“怕痒?”宋星遥嘻嘻笑。

林宴不语,只是点头。

“痒就对了。”宋星遥觉得自己坏透了,她在报仇,报他上门提亲那日的撩而不欢之仇。

指尖所及之处,他的肌肉会反射般缩紧,像在克制这样的痒——宋星遥笑得越发肆无忌惮,有种欺负“老实人”的痛快。

“玩够了吗?”林宴终是咬着牙开口。

回答他的,却是耳畔吹过的一股气息,她已然贴近,唇凑在他耳边,似触非触,语气如丝:“不够。你不是最有耐性,最能隐忍,就让我瞧瞧,你能忍到几时。”

林宴闭了闭眼,在她的指尖再度触来时骤然转身,一把搂住她往下倒去,咬牙切齿道:“玩火者必,我以为你懂这个道理。”

神仙般的男人,终是没了理智,被烟火浸染,七情六欲俱盛。

幔帐落下,掩去满室烛色。

————

屋外昏昏思睡的两个侍女被惊醒,捂嘴瞪眼听着房内动静,半晌都红了脸。

燕檀已攫升成宋星遥身边统管丫头的大管事,这会刚好过来巡视,一见两个侍女竖着耳朵快贴到墙壁上的模样,不由分说各敲了两人后脑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