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人敬酒很快就到了温邢远这一桌。这一桌都是新郎新娘的发小闺蜜。一个都没有放过新人,全站起来轮了一遍。侯元生喝得那叫一个慡快,人虽然已经有些醉意了,但仍然是一仰脖子就一杯,一杯接一杯,喝水一样——实际上他喝的酒确实是兑过的,脸都不带红的。
轮到温邢远的时候,他站起来扶着侯元生的肩膀说:“元生,你醉了。”
侯元生呵呵就笑起来,贴近了小声说:“我早呢,装的,别担心。”
温邢远严肃地看着他,用劲捏了捏他的肩膀:“不,你醉了,不能再喝了。”
侯元生被他捏得咬牙,眨巴眨巴眼睛,总算反应过来了,咕哝骂道:“你这个禽shou。”
侯元生真是说醉就醉,醉的那叫一毫不含糊。立马就嚷着不行了,头晕无力脚步踉跄,眼看着摇晃着就要倒下了。桌子上的人都笑着说元生这海量今天也喝倒了。温邢远连忙伸手一扶,说要帮忙把人弄上楼去休息,将侯元生扶进了电梯。
“还以为你是关心我呢。”侯元生进了电梯也不肯直立站好,还是靠在温邢远身上,“误jiāo匪类,你们两白眼láng……等以后我结婚的时候你去给我做伴郎……”
侯元生不满地一直唠叨,电梯门一开,温邢远将人往外一扔,立即按了关门键。
“我喝醉了好不好。”侯元生的叫声被电梯门阻断在外了,他拍着门大骂:“诅咒你今天晚上不举。你个禽shou!”
温邢远回到大厅,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即把脸拉了下来。新人已经敬到最后一桌了。他的小宝贝此时已经双耳红得透了明,脸上也白里透红,两片薄嘴唇被酒水浸成了桃红色。刚喝了几杯酒,就一转眼的功夫显然就已经醉到不行了。正跟一帮大叔大婶甜甜地撒娇呢:“你们行行好吧。饶了我吧。我真不能再喝了。”再喝他就真的要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