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就再多吃些。”

“不成不成,再多便要积食了。”

整张桌子也就沈歌与荀飞光吃饭,其余人在另一桌,沈歌说话十分随意。

吃完饭沈歌便去洗澡,洗澡水早烧好了,浴桶是护卫们新买的。沈歌先洗,荀飞光也不介意用沈歌洗过的浴桶洗澡,浴桶洗干净便成。

沈歌现年方十八,正是渴睡的时候,今日赶路累得很,哪怕下午睡过一趟,晚上一沾枕席,又睡了过去。

荀飞光过来给他盖被子之时他已睡得极熟,还微微打着小呼噜,脸上带着一点儿红晕。

细心帮他盖好被子,荀飞光还留着一盏油灯未吹,就怕沈歌半夜醒来不记得换了房间磕着哪里。

当晚沈歌睡荀飞光隔壁,绿枝在荀飞光另一边的房间,韶信则在荀飞光对面房间,几间房间距离极近,有什么动静都能听得见。

荀飞光睡到半夜,忽听沈歌高喊一声,“马。”声音里头还带着些哭音。

本就睡得浅的荀飞光立即被惊醒,他翻身起来汲上木屐,推开门大步往隔壁沈歌房里赶。

韶信也听到动静,光着膀子起来探查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