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气的,无奈的,装模作样的……
连名声都不在意了,可就是他裴毓不行。
一旦靠近,就如临大敌。
他食不下咽,只在府中长廊处逗鸟,老总管颤巍巍的一边劝着他一边给他出主意。
姑姑这一病,他更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她若是叶晚,那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女人,不必婚娶,不必这么烦恼。
可她若是裴敏,那他几乎是被判了死局。
姑姑不可能让他娶她,宗室想必也会舀出同姓不婚的道理说不定,就连她本人,也反感至极。她不想见他,可他想见她。
她不愿与他说话,可他想逗她笑闹。
她不能再随便抱过来,可他想、一直想狠狠地要她……
以至于,别的女人都看不进去半分。
裴毓软软地躺了摇椅里,一想起她刚才那冷漠的模样,抓心挠肝的难受。
他的小兄弟多日都不曾硬起来的,破天荒的竟然起了身来!
慵懒躺在椅子里,他一手揉着额头,一手隔着裤子按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