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婷婷立于舟前,轻轻和着丝竹唱□花。只见她穿一藕粉色小儒,外罩霞彩薄纱,称着这水天一并碧绿,还真有几分水芙蓉花的娇艳。
这□花乃是陈后主亡国之作,本是不当唱的。只是宇文大帅哥实在是个肆意妄为,百无禁忌之人,硬要秦真真唱来。
论品貌,秦真真确实艳丽无双,粉颊如画,翠眉似黛,樱唇胜血,长发如云。眼比秋水,指比笋尖,臂如嫩藕,腰似拂柳,足类金莲。轻摇慢移,款款而行。
她手执一柄小宫扇,一边清唱,一边舞扇,凉风徐徐,吹撩薄衫软裙,好似要临风而飞,十分的好看。
难怪出场费这么贵,而且还这么拿派,原来确实是个绝色的佳人。不过,我醉瓮之意不在美,在乎帅哥也。
拿眼往身边轻看,宇文化及抚掌拍击,和着秦真真的曲调打拍子。乌发金冠,雪衣玉带,明眸皓齿,剑眉薄唇,好一副迷人模样。
这样的尤物真想拐带回现代去,带出去一准羡煞旁人。
“看我作甚,美色当前,妙曲在耳,你这小傻瓜怎么净看我。”宇文化及见我老看着他,修长的手指轻一弹我额头,将我的脸弹了开去。
“人比花娇。”我指指他又指指秦真真。
他听毕朗朗长笑,拿手打我。
“我这头唱的落力,你们这头倒是没上心,好不伤心煞人。该打!”那秦真真停了唱,娇声软语埋怨起我们来。
“该打,是该打!”宇文化及得了令,越发落力的打我。
“且饶过我。你们两美在前,我才一双眼睛看不过来呀。”我急忙讨饶。
“还打趣我,该推你下湖才好。”顺势他搂住我,要把我扔下舟去。
秦真真掩嘴笑,也不拦他,只看热闹。
我知他也不是真心要扔我,下的手没几分劲,但玩心已起,自然也是买力挣扎,三四分的场景演出七八分的真来。
旁边小舟上的奴婢下人们看的急煞,伸着手在那儿要托要撩,哪里知道我们正玩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