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凤花头皮一麻,恨不得伸手掐死这货。
但她竟然熬住了,鼻子里哼哼几声,低声哀求。
“好疼,你给我放开吧。”
说着,把那还捆着的手举了举。
赵小川顿时心疼,哎哟喂,瞧这事弄得,手腕都红一圈了,那细皮嫩肉的,多可惜。
“好好。我给你解开,可有一点,你别打人。”他还是有点防着这主。
瞧她给戴维德那一下子,多狠的心,多辣的手。
胡凤花哼哼。
“你以为我还有那力气,快点,好疼。”
这末尾一个疼字,带着拖音,一下就把赵小川的心给拖软了。
他伸手给她解开领带,可怜那一条400美金的真丝领带,这会就跟烂稻草似的给扔在低下,独自抽泣。
松绑了,胡凤花没闹,银鱼似的身子微微蜷缩,跟小兽似的弓着背抚自己的手腕,脸上带着委屈的神色。
她这般模样,赵小川就觉得自己特不是人,怎么好意思折腾这样一位弱女子。
男人就这样,一旦爽过了,那心软的就跟豆腐似的。要爽的时候,那心就跟刀子一般硬了。
他和颜悦色,讨好似的凑过去。
“疼?我帮你揉揉?”
谁稀罕他这鳄鱼的眼泪,豺狼的柔情。胡凤花暗自翻个白眼,但脑袋还是耷拉着,语气柔柔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