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士摇头笑道,“非也,非也。你并非是时运不济,只是运势被吸走了罢了。”
那措大一惊,忙道,“此话怎么讲?”
又有人笑道,“莫非是被杨财主家吸走了?他一个经商的,家里出了好几个乡贡举子了。倒比刘措大这个家传读书的还会读书。”
那道士又笑道,“非也,非也。杨家的运是他家自己的。刘郎中的运势没被吸旁家,是被他自家养的东西吸走了。”
刘措大忙道,“求天师指点!”
那道士便指了指井旁的杏花树,笑道,“此树多少年岁了?”
刘措大略一迟疑,道,“这学生还真不知道,从记事起就在此处,怕比学生的年岁还要大些。”
道士笑道,“岂止比你大,比你父祖、高祖还大。国朝初创时,它就在这里了。”
人群中立刻便有个长者应道,“是,是,老朽小时候还摘过树上的杏儿呢,那会儿就是棵老杏树了。”
刘措大迟疑道,“国朝初创时……那至今岂不是近两百年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