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个时候,说任何话都是没有意义的。”麦初初将一罐啤酒塞进罗隐手中,避开肖玫眨了眨眼,“陪她喝就是了。”
罗隐虽然没弄清楚这件事的缘由,但是他已经目睹了事件的结果,这世上复杂的事情千千万万,其中尤以感情为甚,他看向茶几对面并肩坐在一起的两个女人,她们之中,肖玫向往感情,却最终受到了感情的伤害,而麦初初畏惧感情的伤害,从一开始就拒绝感情。
罗隐心里忽然冒出危机感,麦初初不会因为肖玫的事,而把自己推得更远吧?
对面的麦初初显然没罗隐想得这么多,肖玫一边流泪一边喝酒,她喝一口,麦初初必然奉陪一口,肖玫的酒量没麦初初好,很快就有些晕晕乎乎,她蹒跚着去上了趟厕所,回来后一头扎在沙发上,不省人事了。
麦初初从卧室里拿了条毛巾被出来给肖玫盖上,自己也觉得有些晕,顺着沙发滑坐到地上,膝盖偏偏撞上茶几的边角,疼得她嘶地抽了口气。
罗隐放下酒,探头去看,说道:“红了,明早起来肯定要黑一块。”
麦初初就地取材,拎了罐冰啤酒往膝盖上冰镇,罗隐骂她是笨蛋,拉过她的小腿搁在自己腿上,轻手轻脚地替她揉着。
麦初初靠着沙发,醉眼朦胧地看着罗隐,忽然咯咯笑了起来。
罗隐抬头看她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麦初初把红热的脸贴到啤酒罐上,嘻嘻笑道:“肖玫真是个笨蛋,如果我有男朋友,我男朋友对我做出那种事,我才不会哭着跑掉,我一定当场废了那小兔崽子!”
罗隐好笑问道:“你要怎么废掉他?”
麦初初放下啤酒,一只手横向做砧板,一只手竖向做菜刀,两只醉眼微挑着,嘴里阴森森地笑道:“切切切,切掉他的小鸡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