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……”曾缺鱼忍不住叫嚷道,这个小受是不是太热情了?
田晴松了手,也解开自己的衣领,扯了开来,露出自己的锁骨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曾缺鱼尴尬地说,就算这个小腹黑要惑她这个纯良少那也要含蓄点,能在这么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脱衣吗!
可是田晴却笑着不说话,笑得却让人觉得很酸涩,白皙的皮肤上却有一块黑的伤疤如指甲盖的大小,而睡在地上吓昏的人锁骨那里也有一样的伤疤。
“三王爷?”葬泪惊叫道,对着田晴问,“这就是你中的毒?”
田晴一边扣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慢慢地说,语调随意,“是的,每个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会用刀挖开这里的皮肉,放入一种毒,然后就会有这样个黑的印记。”
葬泪倒吸了一口凉气,望着还昏迷的人说,“那现在要怎么办?”
田晴一挥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脸上,“我给他下了,一时半会醒不了。我们还是想想要怎么做吧。”
大脚最近越来越发现自己不能过得向以前那样随意了,简单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,他怔怔地说,“那如果三王爷没下得了手,是不是就会怀疑田晴了?”
有句话说的好,兔子急了还咬人,大脚急了也会思考了!某鱼激动地摸着大脚的头,“终于长大了……”
“皇子说得对!”葬泪应道,“如今单凭一个伤疤就说是三王爷的人确实没什么证据,况且三王爷这些人隐而不发就是不想落下篡位的罪名,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脸万一他真的兵临城下就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