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水阳微微怔了下,微笑着:“杨兄,既然难得相见,不如对上一局?”能与下出“无目圣手”的人对上一局,死而无撼了。
“好!”倒是赵樾先大叫出好,“来啊,设局。”
只是这棋却越下越让楼水阳锁了眉头,杨晨风棋路没错,棋步稳健,但是若说他能下出无目圣手,实在是……缺了些灵性。难道真如元宝所猜只是一时巧合?
他正自想着,旁边一丫鬟上来添茶,手一抖,整壶竟却洒在了他的身上。
赵樾痛斥了丫鬟,转而关心对求去的楼水阳语道:“如此大雨,让水阳兄着冷杉归家只会是小王招待不周。来人啊!奉上热水,请楼公子更衣。”
楼水阳心底冷笑,原来设的便是这个套罢了。所谓的请,其实是逼,不去便架了去罢了。
“楼爷,外面的湿衣我们收了去了,一会给你拿干衣过来。”小厮进来收了衣服。
楼水阳坐在桶内背着屏风寒下了脸,很好,衣服拿了去也不怕他逃了,呆回便是定安王来验收成果了吧。呵呵,他果然是时时不忘探知帝王星的。
他的手缓缓探进了发际。楼家七子向来在发中藏一刀片,便是用在这样的时刻,自杀倒是不必,但划花胸口是必须的,毕竟只要什么都看不清了,那猜中的机会便又不会多了一分。
他一点一点的抽出刀片,比在胸口,闭上眼,手一使劲便要铲了下去……
另一边。
定安王赵樾看了下人捧着的湿衣,放下手中的茶盏扬眉一笑:“干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