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页

苏长卿急急吞下一口唾液,对眼前这个白胖的死太监满是厌恶,他挣扎著用余光瞥了眼正坐在一旁喝茶的魏明之,知道在这里或许是不会有人再怜悯他丝毫了。

反复的抽插,反复的折磨,苏长卿被迫仰著头接受了残酷的深喉调教。

到最後,永福在魏明之的示意下,干脆用蜜蜡封堵了苏长卿的鼻孔,让他适应更残忍的深喉之术。

木制的阳具死死地抵进苏长卿的食道之中,隔绝了几乎所有的空气。

无法呼吸,乃至是无法挣扎,苏长卿只能在窒闷之中等待著对方大发慈悲抽开木制阳具的瞬间,接是又是时间更为漫长的继续插入折磨。

过於剧烈的痛苦终於让苏长卿接受调教以来第一次流出了泪水。

当他被放开时,剧烈的呛咳几乎让他再度背过气去。

他擦拭不了自己的唾液,也擦拭不了自己的泪水,只能这样苟延残喘下去,只能满怀不甘在心。

“啧,真难得见你流一次泪,记得当年在虎啸峡遭逢六皇子的军队,三百兄弟助你突围,结果三百人全为你而死,事後,你也不曾那些兄弟流过一滴眼泪。”

魏明之走了过来,他看著苏长卿那张涨得通红乃至流出泪水的脸,眼底只有一抹冷冷的蔑视。

“呜……”苏长卿无力地呜咽了一声,疲惫地只想将双目闭上。

这时,魏明之想到了之前对方小解时表现出的抗拒,随即转头让永福去竹字间取一套导尿工具过来。

他蹲下来,捏住了苏长卿那根绵软的东西,稍稍用力搓了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