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手将药瓶递给沈子煜,说了句“放床头柜上”后,拿起一旁的抽纸将手擦干净。
沈子煜放好药瓶后,回头一看,顿时就有点……嗯,蠢蠢欲动。
有些人啊,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,他的伤疤还没好呢,只是刚刚揉散了淤血而已,整个人就再次冒坏水了。当然,也不能完全说是他的错,实在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容易惹人遐想了。要知道,他浑身上下被她扒拉地只剩下一条胖次了,她还跨坐在他身上。
刚才这么做时,两人都没有多少羞赧之意,本来嘛,目的很单纯,而且又不是没看过。但现在嘛……空气中好像莫名就多了几分旖旎之感。
他专注地看着正在擦手的她,她偏爱大码的家居服,理由是宽宽松松地穿着才舒服。他也很喜欢她这一点,因为时而能得到福利嘛,比如此刻,她的领口又往一侧歪去,露出了小半截光洁白皙的香肩以及精致的锁骨,上面还隐隐残留着他之前亲口造就的痕迹。
为了涂药方便,她随手找了个夹子将头发笼了起来,也许是因为没夹紧的缘故,眼下她发丝半笼半落,若干缕秀发松松地垂在脸侧,落于肩头,看来颇有几分慵懒之感。各种意义上说,都让人食指大动啊。
某人的目光太过灼热,所以阮婉很快就发觉了这件事,她只觉得哭笑不得,抬起手就往某人的身上狠狠一拍:“沈二汪你够了啊!”这家伙是永远活在春天的汪吗?怎么什么时候都处于发情状态!
“软软,我们要讲道理。”沈子煜觉得自己这样是完全可以理解的,“如果我有一天对你毫无感觉,那……”
“我会谢天谢地的。”阮婉从某人身上下来,顺手擦掉他腿上多余的药油,然后帮他将裤子提上,“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迟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