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释目转眉动,声音顿挫,自然引人入胜。边吃边听的三个人都慢下了动作,等着他往下讲。

“这诗别的地方也没什么,只是其中有两句,写的是:“几度云华红深处,潜张色胆窃骊珠”。”

“啊?这个……也太轻浮了。”子周说。

子释心道:“岂止轻浮,简直就是淫靡。过几年再给你解释吧。”看看顾长生,这个虽然年长不少,似乎也茫然得很。“原来小帅哥是纯情在室男。”

嘴里接道:“是啊。这样轻薄的句子,题在云华寺的墙上,你想想,会是什么效果?可是刺史大人亲笔墨宝,寺里僧人又能怎样?大家都觉得十分丢脸尴尬。你们猜归元长老怎么说?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长老说:“色即是空。无妨。””

“嘻嘻……”几个听众会心而笑。

“后来廖大人离任入京。再后来,听说他因为得罪皇帝被革职。就有人建议方丈把墨迹削了。归元长老却留着那诗没动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长老说:“空即是色。何必?””

“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