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药汁下去差不多,长生把他带出水。

“长生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声音也似那调了蜂蜜的雪莲花汁,又滑又甜:“从前……你叫我忍着……我总是……。很难受,也……忍不住,可是……”

长生咬住一片耳垂:“可是什么?”

“最近几次……忍着……居然……不觉得难受……还……”

“还很舒服,是不是?”

也不知道是水汽熏的药力冲的还是不好意思羞的,红云密布。

老老实实点头:“嗯。过去看书里这么说,总觉得不大可能……”

“我不是告诉过你……”转口,“什么书里说这个?”

呃……难道要讲是我自己编的书?

哼哼两声,敷衍:“古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