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释……”

怀里的人兴致不减:“后来我才知道,古人喝的是米酒,类似于醪糟,照花雕都差远了,怪不得可以成斗成斗往下灌,呵呵……今儿晚饭上的是家酿谷酒,顶多花雕的程度,入了我这西凤白练出来的口,那还不跟喝醪糟似的?……还有啊,光说我,你不是比我更厉害?”

“我是习武的时候跟师傅学的。后来家里应酬多……”转口,“到底伤身,别这么喝了。”朦胧中看不清他脸色,伸手探一探,不烫了。掀开薄被钻进去,翻身把他扣在下面:“喝就喝吧,媚眼儿乱飞,酒能乱性知不知道?”

“你这是污蔑!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……唔……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……嗯……”负隅顽抗失败,彻底投降。

“咱们不点灯,咱们吹蜡……”

“淫贼……”

萤火虫都仿佛不好意思了,羞得提着小灯笼藏到草丛里,悄悄吸露水。

等萤火虫们撑不住快要瞌睡的时候,风里传来比虫鸣更细微的响动。

“你往我脖子上套什么呢?——莫非劫完了色,还要谋命不成……哎哟!”

长生腾出手在他最要命的地方不轻不重捏了一把:“让你屡教不改!就爱胡说八道……”

手里的东西套上他脖子,又把头发小心理顺:“这个是生辰礼。”

“是什么?”

“进去再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