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矛盾来矛盾去,索性决定在旁观望。
我察觉我总会越帮越乱。
那晚雪路不高兴的走了以后,足足有整个礼拜都没来见梅因。
我每天路过寝宫看到梅因坐立不安的身影时,心就忍不住隐隐的抽痛。
就连傻瓜也明白:他是真的在乎他。
后来梅因还是放下矜持,垂头丧气的去道歉了。
他带着夏尔走到雪路房间外,皱眉沉默片刻,才说:“这在里等着我,别乱跑。”
小夏尔机灵过人,美颜笑得灿烂:“知道啦,殿下放心。”
大约只有没爱过的生命才能这么没心没肺。
梅因甚少低头,走进去时看到雪路的表情也很别扭:“你在做什么?”
纯属是明知故问,雪路放下手中书本,恭敬地起了身。
梅因嘴唇无声的动了动,才道:“不要生我的气了,那天我的确是故意的,对不起。”
雪路总是柔柔弱弱的,他立刻小声说:“我没生殿下的气。”
梅因微笑:“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了,我很想你。”
雪路用手拉住自己朴实的衣角,眼睛看起来涩涩的,站在那里闷不吭声。
梅因身材比他高大的不是一点半点,伸手便把雪路拉到怀里,温柔的问道:“到底怎么了,和我说好不好?”
也许是把脸贴在爱人的胸口感觉很安全,雪路怔了怔,终于回答:“我想到你要结婚,要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永远的在一起,就感觉很心痛。”
梅因垂下美丽的紫眸,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黑色蝴蝶般优雅轻颤。
他过了好半天才微笑道:“还以为雪路没那么在乎我谁要结婚了,我骗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