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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我要字的郑市长,其实是洪岩同父异母的哥哥。用你们的话说,洪岩的母亲是郑市长父亲的情妇,所以洪岩是随了母性。”好容易引得小鱼的兴趣跟他说话,余同不遗余力的展示着自己的魅力,“唉,说起来,也是一团乱麻。东泽的母亲与洪岩的母亲是一对姐妹,更离奇的是,这对姐妹偏偏做了一对兄弟的外室。东泽的父亲原本与正室育有一个儿子,后来这个儿子飞机失事死了,这才把东泽认回了郑家。故此,东泽改回父姓。”

小鱼直咂巴嘴儿,道,“这么说,郑总监和大老板既是表兄弟,又是堂兄弟。”

余同笑着将毛巾放回水盆里,扶小鱼躺下,又将被角儿给他掖好,温声道,“他们的血缘关系,比亲兄弟也差不到哪儿去的。”

小鱼瞪余同一眼,“起码人家不是父子。”

余同没还嘴,问小鱼,“晚上想吃什么,我来做。”

“我这一病,你还长本事了啊。”噎余同一句,小鱼想了想说,“嘴里没味儿,你又不会做菜,晚上买两个咸鸭蛋切开,配着白粥吃就行了。”

“行。”余同笑应了,“再睡会儿吧,好生养养神。”

“不许再到床上来。”

余同应虽应,待小鱼睁开眼,照例是余同躺一畔照看他的样子。撇撇嘴,小鱼也没再说啥,就是挑余同粥熬的过了火,大米都失了劲道。

余同现在的脾气,只要小鱼肯理会他,随便小鱼说啥,他都照单全收。

小鱼稍稍养足了些精神,吃过晚饭,把余同叫到床边儿,又跟他探讨了一回关于工资的事情。

这回余同趁机谈条件了,“钱依旧归你管,但是,有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