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闯觉得他们最近做爱频率越来越高了,不行,要克制一点。刚这么想完,腰间湿热的吻让他思绪一下断了,双腿凭着本能勾上了魏栩安的腰。
今天一开始就没有戴套,沈流闯是死活不会愿意从床上起来再洗个澡的,魏栩安只能在最后从他里面退出来。房间只有床头朦胧暧昧的一盏灯,沈流闯软着声音呻吟不自知,只感到身体里传来快感的地方突然一片空虚,顷刻间另一处被滚烫相贴。
两个人同时释放在魏栩安的手中。他亲了一口沈流闯微闭的眼睛,抱着他在余热里温存。
过一会儿,魏栩安正准备从床头拿纸巾过来清理一下,沈流闯睁开眼睛瞄了一眼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下身,立刻表演什么叫拔屌无情。
他侧身滚进被窝里,趴在枕头上埋怨,“你明白什么叫做相形见绌吗?能不能保护一下我的小鸡鸡的自尊心,不要把它和你的放在一块……”
魏栩安都听笑了,去洗了个手回来,钻进被子里贴上那一团热源,“行,下次我一只手一个好不好?”
沈流闯老神在在地叹了口气,“魏栩安,我以前的梦里,我有和你一样大的大鸡鸡。”
“梦啊。”
沈流闯觉得他这种带笑的语气深深刺痛了自己,但又不能直接说他就是有过,不是做梦,气得要命,“做梦怎么了!不是你说的吗,梦是梦,但有它的价值和意义。反正大概你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最近生活得忙忙碌碌,很久没有特意去回想以前的,现在想想倒真像个梦似的,“每次我一脱裤子,比他们都大嘿嘿。”
魏栩安睁开了眼睛,“谁们?”
“上过床的那些们啊。”其实也没几个,但沈流闯觉得这样说个概数显得比较厉害的样子,好像这样就能为他的大鸡鸡提供更多存在过的证据。
“你梦见你和很多人上床?”魏栩安危险的语气一下子就把沈流闯拉回了眼前。
“哎呀,做梦而已啊。”自己又没出轨,沈流闯自己也不明白心虚个什么劲,下意识就开始急切地辩解。
魏栩安又用他刚刚的话来堵他,“梦是梦,但有它的价值和意义。”
沈流闯见状只能来了个温柔式的泰山压顶,扑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,像条小狗似的胡乱蹭,“没有没有没有没有!没有意义!毫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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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还记得之前沈流闯卖掉的那一大堆避孕套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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