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栩安凑近,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让人听不出认真还是玩笑,“沈先生不会是想要反悔吧?想……”
离婚二字还没说出口,沈流闯一把捂住他的嘴,“我可什么都没说!”
我们认识才十天,你这么认真干嘛?!
沈流闯及时止住这个危险的话题,转而向另一个方向进攻,“我觉得,经过我的观察,魏先生和沈先生心理都很健康。但我另外想给你们这段稚嫩的婚姻一点小小的建议。”
“嗯,你说。”魏栩安兴致盎然。
“节制的性生活才可以让婚姻生活更加幸福。”
“可是我们结婚以来才有过一晚性生活。”
“每一晚都需要节制!”他一想到痛了好几天的菊花,就火大。
“噢,我会转告沈先生。那天晚上,他一直缠着我要。”
沈流闯如遭雷击。小鸡鸡原身,你害得我好惨呐。
这也太丢脸了,他恼羞成怒的吼道:“那你说说,我的屁股那么痛,是不是因为你?是不是你干的?”
魏栩安非常从容地认错,“对,都怪我,是我把宝贝干得那么痛的,我的错。”又凑过来摸摸脸,“宝贝还痛吗?”
这一次听到喊宝贝沈流闯也没有异议了,总之不要喊他那个谐音的名字就好。
听魏栩安这么一问,他也就顺势一答,故作可怜地说,“痛,我觉得还要几天才能好。”
“还没好啊?我看看。”说完魏栩安作势要来脱他的裤子。
沈流闯一把钻进被窝里,紧紧地裹住自己,“不行!”
“那我摸摸。”
“也不可以!”
沈流闯把被子裹得自己只剩一张脸,大声地宣布,“我困啦!”
然后扑到床上装作要睡觉的样子。
魏栩安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,他轻松地就掀开了被子钻进去,搂住不断往另一边挪的身子,“你什么时候好了,就告诉我。”
这一晚安然无恙地过去。第二天的沈流闯非常具有危机意识,他决定暂时推迟对计划ABC的规划,首先解决燃眉之急。他不想他还没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,就被干得屁股开花下不来床。
首先,是那一堆地雷。
沈流闯把整个床头柜里的所有避孕套全拿了出来,在地上堆了个小山。然后拍了一张照片,发布到了闲虾上。
“全新,未拆封。给钱就卖,包邮!”
发布消息后,他开始思考接下来怎么办。毕竟没了避孕套也不是不可以做。
他思考了一下如何从根源解决问题,然后在闲虾上开始搜索,让男人萎的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