盼着皇帝将此事揭过,莫要再查。
只是皇帝驾临,形势全然不同,皇后寻到了机会,恨不得狠狠治治淑贵妃,
“哦?贵妃此话令本宫不解,刚刚你可是闹着要杀人,怎的突然间便不追究了?你不是说傅姑娘给平康下了毒么?”
淑贵妃见皇后一脸小人得志,气得肺疼,面上却不动声色道,“臣妾确实怀疑傅氏对平康不轨,不过眼下无实证,臣妾也不好指证堂堂县主,罢了,皇后娘娘千秋,臣妾自当卖娘娘面子,我们母女便忍气吞声,不予追究。”
皇后气笑,见淑贵妃骤然偃旗息鼓,越发怀疑其中有猫腻,遂凛然道,
“陛下,臣妾以为,一个是当朝公主,一个陛下亲封的县主,不将事情查清楚,累及二人声誉,也伤了陛下的情面。”
淑贵妃闻言恨不得掐死皇后,装出几分委屈与皇帝道,“陛下,臣妾原不想追究,既然皇后娘娘不依不饶,那臣妾就不得不说,今日娘娘寿宴,内侍调度不周,以至于那么多官眷湿了衣裳,若非如此,傅氏断不会因换衣裳而与平康起争执。”
皇后闻言暗道淑贵妃狡诈,处处挖空心思寻旁人的错处,她脸色转青,压下心头怒火,朝皇帝跪下,
“陛下,今日确实是臣妾调度不周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
她这桩事算不得什么,皇帝不会苛责她,倒是淑贵妃,怕是没那般简单。
淑贵妃见自己被皇后反将一军,气得下不来台,懊恼失察,叫皇后寻得先机。
皇帝觑了两宫一眼,已心如明镜。
转而将视线落在淑贵妃怀里的平康公主身上,只见女儿目色呆滞,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,小脸煞白,整个人如打了霜的茄子,恹恹不堪,
皇帝眉头一皱,“平康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