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并不在意,眼中带着一丝了然,道:“他没有触觉。”
茶水冰凉也好,滚烫也好,这个保东哈,察觉不出水的温度。
宴来朝没关心这个,反而问起:“舌头痛不痛?”
他伸手拉过薛今是刚刚拿茶杯的手,手心浮现淡淡金光,薛今是指尖被烫红的地方立马恢复了。
收回手后摇头,薛今是道:“没事。”
他如今感官一半都没恢复到,这点痛,完全能忍受。
宴来朝才不听他讲了什么,难得强硬扳过薛今是的脸,道:“张嘴。”
保东哈这次足足烧了十分钟的水,直到一壶水被蒸干到只剩下三分之二,他才端着茶杯出来。
一进客厅,就撞见那两人姿势动作奇怪。
他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:“……”
薛今是钳住宴来朝的手,淡淡扫他一眼,然后转身看向保东哈。
他表面很镇定,甚至还隐隐带着怒气,但心里边却有些慌乱。
宴来朝今天怎么回事?竟然……
他晃晃头,看向保东哈,道:“水烧好了?”
保东哈回神,表情还有点开裂,端茶放到他们面前。
薛今是满脸都是低气压,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沉沉道:“算了,事情不想问了。”
他直接起身就走,宴来朝下意识跟上去。
徒留表情难看的保东哈站在原地。
半晌,他才道:“……恶心的小杂种。”
直到远离保东哈道房子,薛今是的脚步才慢下来,宴来朝快步跟上和他并排。